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父亲67岁生日当天,小三穿着一身红衣,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,娇笑着送上生日礼物:
“老方,生日快乐!”
父亲正要上前接,可母亲却主动上前一把抱住她:
“来了?就等你了,这些年的账,该算算了...”
01
我叫方小寒,今年三十八岁,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高级合伙人。
我的记忆里,父亲许国强永远是一个模糊的存在。
他是这个城市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商人,总是西装革履,皮鞋锃亮,出门时喷着浓郁的古龙水。
母亲方淑兰则截然相反,她年复一年地守着我们的家,从不抱怨,也极少笑。
我八岁那年的一个下午,无意间听见邻居阿姨们的闲聊,才知道父亲有个"外面的女人",已经持续了五年。
那个女人叫阮晓燕,比母亲小十岁,在父亲的公司做秘书。
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秘密,只能把它埋在心底。
晚上,我看着母亲一如既往地为父亲准备睡衣和热水,忍不住问:
"妈,你知道爸爸和别的阿姨在一起吗?"
母亲的手顿了一下,然后继续叠着衣服,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:"知道啊。"
"那你为什么不生气?不和他吵架?"我困惑地问。
母亲放下手中的衣物,把我拉到身边,轻声说:
"小寒,有些事情,吵不能解决问题。妈妈有自己的打算。这件事,你就当不知道,好吗?"
我点点头,虽然不理解,但我知道母亲有她的坚持。
那天晚上,我偷偷看见母亲站在阳台上,望着远方的夜色,肩膀微微颤抖。
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她在黑暗中哭泣。
父亲的"外面的女人"不只是传言。随着我长大,越来越多的蛛丝马迹浮现。
他经常彻夜不归,电话里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,衬衫领子上偶尔带着不属于母亲香水的气味。
而母亲,她始终保持沉默,仿佛这一切都不存在。
上中学后,我曾经在商场偶遇父亲和那个叫阮晓燕的女人。
他们看起来像一对普通的夫妻,父亲牵着她的手,眼睛里有我在家中从未见过的柔情。
我躲在柱子后面,心跳得厉害,既害怕被发现,又忍不住想多看一眼这个能让父亲如此着迷的女人。
她很美,笑起来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,与母亲的沉稳内敛形成鲜明对比。
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对母亲发脾气:
"为什么你不离婚?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?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?"
母亲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,语气沉重道:
"小寒,人生很长,不是所有事情都要立刻解决。有时候,等待也是一种力量。"
她的眼神很深,像一口古井,看不见底。
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与我朝夕相处的女人。
02
父亲许国强的一生堪称传奇。
四十岁前,他从一个普通建筑工人爬到了小型房地产公司的老板;五十岁时,他的公司已经在本地颇有名气;六十岁那年,他终于跻身本市商界上流,成为那种会被邀请参加市政府招商引资活动的人物。
然而,鲜有人知的是,在他光鲜亮丽的人生履历背后,隐藏着一个长达四十五年的秘密情人。
"燕子,再过两年我就退休了,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"
父亲坐在高档餐厅里,握着阮晓燕的手,低声承诺道。
我坐在不远处的角落,戴着墨镜和帽子,假装在看书。
这是我第三次跟踪父亲,自从上次在商场偶遇后,我对这个隐秘的关系产生了病态的好奇。
"国强,你已经说了十年了。"阮晓燕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不满却又无可奈何,"我已经六十岁了,不再是那个能等的年轻姑娘了。"
"这次是真的,我已经在筹划了。"父亲的声音充满诚恳,"我在海外置办了一处房产,准备退休后和你一起去那里生活。"
"那你的家人呢?"
"淑兰知道我们的事,这么多年她都没说什么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至于小寒,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有自己的生活,不会在意我们的事。"
听到这句话,我感到一阵恶心。
在父亲眼中,我们的家庭关系竟如此单薄,可以轻易割舍。
更让我震惊的是,原来父亲一直认为母亲知道却选择了沉默。
他把母亲的隐忍当作了默许,甚至是某种程度上的祝福。
晚上回到家,我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,一如既往地安静而忙碌。
我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我听到的计划。
"妈,我今天听到爸爸说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国生活。"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母亲的反应。
母亲的手停顿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了切菜的节奏:"是吗?他终于决定了。"
她的反应太平静了,平静得不正常。
我突然意识到,母亲早就知道这一切,甚至可能比我知道得更多。
"你不生气吗?不难过吗?"我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母亲放下菜刀,擦了擦手,转过身来看着我:
"小寒,人到了一定年纪,就不会再为这种事情感到生气或难过了。我和你父亲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,只是一张纸而已。"
"那你为什么不离婚?为什么要忍受这四十五年?"
母亲笑了,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,既平静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意:"因为时机还没到。"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父亲回来了,一身酒气,但精神奕奕。
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对母亲说:
"淑兰,过两天我六十七岁生日,我想办个大一点的派对,邀请一些老朋友和商业伙伴。"
"好啊,需要我做些什么?"母亲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。
"你来负责筹备吧,你知道我喜欢什么。"父亲满意地点点头,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我看着他们的互动,突然感到一阵陌生。
这对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夫妻,彼此了解又彼此隐瞒,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。
03
父亲六十七岁生日的筹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。
母亲出人意料地投入,亲自联系酒店、确定菜单、邀请宾客,甚至特意定制了一款据说价值不菲的生日蛋糕。
自我有记忆以来,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热情地为父亲操办事情。
"妈,你不用这么尽心尽力吧?"
一天晚上,看着母亲伏案写邀请函到深夜,我忍不住问。
"六十七岁是个重要的生日。再说了,可能是最后一次为他办生日了。"
她的语气平静,却让我心里一惊。
"你知道阮晓燕也会来吗?"我试探性地问。
母亲的笔尖顿了一下:"知道。我特意给她发了邀请函。"
"什么?"我惊讶得几乎跳了起来,"你邀请她来参加爸爸的生日宴会?"
母亲终于抬起头,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:
"是啊,毕竟她陪了你父亲四十五年,有资格出席这个特别的日子。"
我看着母亲的眼睛,第一次在里面看到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光芒。
随着生日宴会的临近,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奇怪。
父亲变得忙碌而紧张,频繁接打电话,有时会锁上书房的门好几个小时。
我偶然经过时,能听到他压低声音的争论,似乎在和谁商量着什么重要决定。
与此同时,母亲开始频繁外出,有时一整天都不在家。
她说是去见老朋友,但回来时总带着一种奇特的满足感,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。
一天,我在母亲的梳妆台上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名片,上面印着"周明远"的字样,背面写着一个时间:8月15日下午3点,正是父亲生日前一天。
母亲推门进来,看到我手中的名片,脸色微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:"还给我吧。"
"妈,你到底在干什么?"我把名片递给她,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母亲沉默了片刻,然后轻声说:"小寒,你相信妈妈吗?"
我点点头。
"那就再等几天。"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"相信我,一切都会好的。"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,母亲站在悬崖边上,身后是汹涌的大海。她对着远方微笑,然后一步步后退,最后跳了下去。但她没有坠落,而是变成了一只苍鹰,展翅高飞。
我惊醒后,额头上满是冷汗,心里充满不安。
04
父亲的生日前一天,家里忙得像个战场。
佣人们来来往往,布置装饰,准备第二天的接待工作。
父亲特意请了一位知名厨师来家里指导晚餐的准备,连平时不太重视的红酒都精挑细选了好几瓶。
"爸,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重视这次生日?"我问道,看着他反复确认宾客名单。
"六十七了,人生没几个这样的日子了。"父亲笑着说,但眼神有些闪烁,"再说,这次来了不少重要客人,得给足面子。"
我注意到名单上确实有几个市里的领导和大企业老板,这在以往的家庭聚会中是不常见的。父亲这次似乎想要借生日宴会展示自己的人脉和影响力。
"阮阿姨也来吗?"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。
父亲的表情僵了一下:"你知道她?"
"爸,全家都知道她的存在,只是从来不说破而已。"我冷静地回答。
父亲沉默了片刻,然后低声说:"她会来,但是...你能不能..."
"别担心,我不会让你难堪的。"我打断他的话,"毕竟是你的生日。"
父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拍了拍我的肩膀:"你长大了,懂事了。"
我勉强笑了笑,心想他根本不了解我在想什么。
这时,母亲从楼上走下来,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。
"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,明天再打开。"她将盒子递给父亲,语气温柔。
父亲有些意外地接过盒子,掂了掂重量:"这是什么?"
"惊喜。"母亲微笑着说,"你不是一直喜欢惊喜吗?"
父亲笑着点点头,将盒子放进了书房的保险柜。我看着母亲平静的面容,心中的不安更甚。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,头发精心盘起,整个人看起来焕发着一种奇特的光彩,仿佛年轻了十岁。
那天晚上,我辗转难眠。凌晨时分,我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响动。
悄悄下楼,看到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,神情专注。
听到我的脚步声,她迅速收起文件,转头对我笑了笑。
"睡不着?"她问。
"嗯,有点紧张明天的宴会。"我在她身边坐下,"妈,你到底要做什么?"
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母亲脸上,勾勒出她安详却坚定的轮廓。
她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"小寒,人这一生,最难的不是承受痛苦,而是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保持理智。我这四十五年,一直在等一个完美的时机。现在,时机到了。"
她的声音很轻,却充满力量,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。
"你会站在我这边吗?"她突然问道。
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:"永远。"
母亲笑了,那笑容里有解脱,有期待,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决绝。
她拍了拍我的手:"去睡吧,明天是重要的一天。"
回到房间,我依然无法入睡。窗外,天空开始泛白,新的一天即将到来。
05
父亲的六十七岁生日宴会在城中最豪华的酒店举行。
大厅里金碧辉煌,鲜花簇拥,宾客如云。
父亲身着定制西装,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位来宾,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典范。
母亲穿着一袭深红色的旗袍,站在父亲身边,优雅大方地与宾客寒暄。
她的妆容精致得体,眼神平静而深邃,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如果不是知道内情,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对恩爱和睦的夫妻在共同庆祝丈夫的生日。
我站在不远处,观察着每一个进门的宾客。
终于,在晚上七点半左右,阮晓燕出现了。
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礼服,虽已六十出头,但保养得宜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。
她的目光先是在门口搜寻,看到父亲后,嘴角浮现出一丝习以为常的亲密微笑,但很快又收敛了,毕竟场合不对。
父亲看到她时,眼神闪烁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社交微笑,伸手与她礼节性地握了握。
可令我惊讶的是,母亲主动上前,热情地拥抱了阮晓燕。
"晓燕,你来了。"母亲的声音温和得不像话,"今天是国强的大日子,你一定要玩得开心。"
阮晓燕明显有些不自在,尴尬地笑了笑:"谢谢...我只是作为公司代表来祝贺许总。"
"哪里的话,你是国强的老朋友了,应该坐在贵宾席。"母亲挽起阮晓燕的手,将她引向内厅,"我特意安排了你的位置,就在主桌旁边。"
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,不由得为母亲的演技鼓掌。
她表现得如此自然,仿佛真的只是在招待丈夫的普通朋友,而不是处心积虑要对付一个夺走她丈夫四十五年的情敌。
宴会正式开始后,父亲在台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感谢辞,感谢所有来宾的到来,特别感谢了几位对他事业有帮助的重要人物。
最后,他深情地看向母亲:"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妻子淑兰,四十五年来一直默默支持我的事业和生活。没有她,就没有今天的我。"
台下响起礼貌的掌声。我注意到阮晓燕的眼神黯淡了一瞬,但很快又挂上了得体的微笑。
宴会进行到一半,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美食和交谈中时,母亲突然站起身,轻轻敲了敲酒杯。大厅渐渐安静下来,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。
"各位亲朋好友,感谢大家来参加国强的生日宴会。作为他的妻子,我也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。"
她向一旁的服务员示意,服务员推着一个覆盖着红布的小车走到台前。
母亲走上前,缓缓揭开红布,露出下面的物品——那是一个精致的保险箱。
"亲爱的,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。"母亲微笑着看向父亲,"来吧,猜猜密码是什么?"
父亲明显愣住了,但在众人的注视下,他不得不走上前,尴尬地笑了笑:
"淑兰,这是什么把戏?"
"不是把戏,是惊喜。"母亲的声音依然温柔,"密码是我们结婚的日期。"
父亲犹豫了一下,然后输入了一串数字。
保险箱发出"滴"的一声,缓缓打开。
父亲一见到,脸色突然变得煞白,抬头看向母亲,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:"这...这是什么?"